“上次我差点害得简安和陆薄言离婚,这是我欠他们的。”许佑宁还算冷静,“你要怎么处理我,我都认了。”
而她,下午没有工作安排,也不想去公司的健身房虐自己,于是把车开到了承安集团楼下。
“还不确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接着说,“警方公布消息后,留意一下她在医院能不能好好养伤,也许可以知道答案。”
“没我们什么事了。”许佑宁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,“附近哪里有酒店?我没力气回家了,先找个地方睡一觉。”
刚才那一阵锐痛袭来的时候,她猝不及防,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。
可就在前几天,突然有人告诉她,最近穆司爵和一个手下走得很近,还带着那个女人出国旅游去了。
穆司爵看见许佑宁,勾了勾唇角,把车钥匙抛给她:“开车,去四季酒店。”
“去办点事。”陆薄言单手圈住苏简安的腰,吻了吻她的眉心,“在家等我。”
许佑宁看了眼穆司爵,从他微皱的眉心和眸底看到了一抹薄怒。
“……”
也许是受到父母的影响,在她的观念里,领证不算什么,但把亲朋好友邀请过来,举办了婚礼,那就真的是结婚了。
那天回去后,他总是想起那个吻和当时的许佑宁。
对于穿越丛林,许佑宁有着丰富的经验,再加上这里的环境不算特别凶险,她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,从穆司爵的角度看过去,她就像在逛公园。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问,“不是和小夕在逛街吗?”
车内的许佑宁却没有醒来,靠着车门,睡得比刚才更香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心里一万个委屈说不出来,觉得不被理解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